“就是！勞資要殺的人是莫清。”另一人也是一臉糾結的皺起眉頭說道：“不過既然莫清已經死了，那我們就不殺了唄。”

“嘿嘿……其實在黑土地域也挺好玩的。”又一人擡手撓了撓頭開口說道：“看著那些人見了我們跟見鬼似的跑，特別的有趣。”

“可不是嗎！這麽說起來還得謝謝菲兒姑娘啊！”

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，嘻嘻哈哈的模樣讓向天一陣發楞，站在向天身後的劉菲兒也是瞪大了眼睛，看著這一幕不知道為什麽，突然覺得鼻尖發酸。

“是我讓你們受苦了，每天不知生死……”劉菲兒微微閉上了眼眸。

“那你自己呢？”向天緩緩回身看著劉菲兒說道：“戴上這面具，你就成了這欒城之中最大的惡人，演著別人的角色，稍有不慎被識破，那該是何等的災難，五年了……都這麽如履薄冰的活著……”

“我……心甘情願。”劉菲兒緩緩垂下頭，向天的話句句戳心，讓劉菲兒心口微顫。

為了能將莫清模仿的好，她隱瞞了一個月，躲在東南府之中，稱是養傷，實則卻是在苦練，怎麽像男人一般走路，怎麽像男人一般坐著，為了練出假音，她險些毀了自己的嗓子。

每一天，每一次的外出，都是如此的提心吊膽，應付各種各樣的暗殺，苦練武藝，這五年來不知流了多少的血，流了多少的汗，但是眼中再沒有出現一滴的淚水。

一切，她都心甘情願。

欒城……是她想守護住的地方。

“今天的事，我們不會說出去的。”荊月看著劉菲兒，突然從心底這麽佩服一個女子，微微深吸一口氣說道：“東南府還是東南府，我想就算是我們想動手，向天也絕不會讓我們再動手了。”

荊月說著微微一笑看向劉菲兒說道：“其實……所謂的什麽控制不住，不過都是你自己心魔在作祟，若是你不想著這個，就不會產生心魔。”

荊月微微皺眉，覺得似乎自己說的太籠統了一些，卻又不知從何解釋。

“菲兒姑娘，你覺得我是妖怪嗎？”荊月微微頓首，擡頭看著劉菲兒問道。

“不是。”劉菲兒很是好笑的搖了搖頭說道。

“我也不覺得你是惡人，不論是從第一次相見時你東南府府主的身份，還是今日劉菲兒的身份，在我眼中你都只是一個東南府的府主罷了。”荊月淡淡一笑眼中染上了點點亮光。

側首看著向天，又看了看劉菲兒說道：“有些人不能等，錯過了後悔都來不及了。”

荊月淡淡的丟下了這句話，轉身挽著蕭宸的手臂，仰頭看著蕭宸說道：“咱們出來半天了，都沒吃東西，我好餓啊……”

“我帶你去吃。”蕭宸擡手攬住了荊月的肩膀，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意，很滿足荊月這般模樣，厲威鳴眾人聽到了荊月和蕭宸兩人的對話，頓時所有人都叫喚了起來。

“哇呀呀呀……我們也好餓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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